=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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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纨蛸  

【乌鸦派‖祺鑫】不回我的信息你是死了么

//一些偏执病娇文学

//三观不正勿上升

//关键词「失败情书」

参考一些巴普洛夫的狗效应

上一棒@瑰野先生 

下一棒@飞入芦花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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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群索居者,不是神灵就是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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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嘉祺今天回家又晚了。

  屋里光线很暗没有开灯,只有空调冷风浅淡的吹。丁程鑫盯着莹莹发亮的手机屏幕上自己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想怎么这么久都没人回呢?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嘴唇却被对比度过高的光线映的惨白。

  他想,或许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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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市认识马家公子的都不会不知道丁程鑫的存在。马嘉祺在把人包下的第一天就把人带出来见识过,看起来就是个根正苗红的大学生样儿,但长得是真的好看。弯弯的笑眼连着睫毛往上翘,眼睛里除了好奇害怕就是懵懂,好像一张白纸似的。

  所有人都说,还是马公子审美好啊,要包人就包个最好看的。


  但熟悉马嘉祺的都觉得奇怪。市里这些纨绔虽然总是约在一个桌子旁边,但人和人终究是不一样。马嘉祺看起来就精明,根本不像他那个混蛋爹,做事也是他们之中最谨慎最不出格的,如今却也打擦边球包起大学生了。




  只有马嘉祺知道为什么。他第一次遇到丁程鑫的时候人正在篮球架下面喝水,热了就把水瓶一挤往头上一浇,湿漉漉的抬头露出滚动的喉结和一双瞳仁滚圆的眼。那时候他被自己的混蛋老子赶出来像只丧家犬,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听到不知道哪里在放德彪西的《月光》。德彪西是个画家,他想,他的音乐能把人带到某个特定的场景里去,突然就好像所有事物包括遇见的人都到了一个固定的氛围里面去了。

  但是好巧不巧,看见丁程鑫的时候音乐就远去了。或者是停下了,这种细节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但是不得不说丁程鑫像是一束照进黑夜的光,所有的幽暗与静谧的心思统统碎在了人看过来的瞬间。这种奇特的化学反应居然发生在自己和一个陌生人身上,马嘉祺一开始没什么别的心思,只是觉得神奇,但也没太在意。




  他第二次遇见丁程鑫的时候是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彼时他跟自己家里交锋过后身心疲惫,又不想叫身边插科打诨的一些知人不知心的所谓朋友出来陪自己,就一个人坐到游乐场的边缘看场里别人的热闹。那时候的他看起来也颓唐,头发没有打理过,垂下来盖住几近合上的眼。路过的路人手机嗡嗡震动响起铃声,适时的刚好是德彪西的《月光》,下一秒马嘉祺就被旁边伺机而动的流浪汉抢了母亲留下来的怀表。


  他当时觉得自己好累啊,好像什么让人难过的事情都砸在自己身上了。他雇人挑拣自己老爹生活上的不检点,股东还是挺着大肚子替那个烂人遮遮掩掩,但是一旦出事了过错又都归到他马嘉祺身上。母亲去世的早,还草率,好像自己都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了,可是下一秒他却连唯一的怀表都会丢掉。

  更该死的是,他根本没有去抢回来的心思。马家的公子从小就被教育行正坐端,邋遢的坐在游乐场外已经是大出格了,但是再出格他也不至于到跟流浪汉去抢东西——哪怕那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东西。

  他自己把自己限制在出不去的条框里。



  不远处传来喧哗声,那个铃声是《月光》的人好像被什么人撞倒不小心挂断了这通来电。他坐在原地,怀表的反光突然映入眼帘,然后他听见从未听过的陌生声音:“先生……这个是你的吗?”


  马嘉祺顿了很久接过那只怀表,抬头撞进一双眼熟的眼睛。

  很糟糕。他想。他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安全感。





  这是一个契机,他和丁程鑫自此相熟。丁程鑫喜欢带他去经常打球的球场,但马嘉祺不会打,每次只能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放在旁边的矮凳上,任由丁程鑫手把手的教自己运球,感受到一些汗水浸湿领口的新奇感觉。他没告诉过丁程鑫座位上西服的价格,就那样随意的扔在那里,像是什么根本不重要的东西。

  丁程鑫还会在晚风吹拂的操场旁边跟他讲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他说他曾经喜欢过一个转学生,还给人家写过表白的情书,结果最后也不知道人家收到没收到,就不了了之了。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丁程鑫讲起来就是有意思,马嘉祺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贪恋这一点烟火气。


  直到后来他们的关系变得不干不净不清不楚的时候,马嘉祺依然想得起这段日子。他需要让公司里的烂根相信他没有攻击性,吃喝嫖赌至少要占两样大头。赌简单的很,随便找个朋友打个招呼,在赌场里待个几天还是不算难。而剩下那个……他抬抬眼,想到了丁程鑫。




  刚跟丁程鑫签协议的那段时间两个人都拘谨,马嘉祺不知道他具体的想法是什么,但是从他自己来说一开始肯定是单纯的合作关系。他清楚的知道协议上的那些数字对丁程鑫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另一个世界的人解决问题并不像黑暗的地底,都靠肮脏的铜臭解决。


  在这个基础上他每次带丁程鑫出去都愧疚翻倍,自然就多护着些。传言越传越离谱,最后有人甚至说起丁程鑫都多了不该有的尊敬。马嘉祺想那也不错,借上自己的名头,也多少能给丁程鑫带去一些便利,安慰自己残缺不全的愧疚心。





  直到后来的一次酒局,他在会所外面的阳台吸了口烟,时间不长顶多五分钟,回身进去的时候擦肩而过的人带来音乐声,他听见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月光》缓慢的流淌过他的耳朵。

  很难形容那一瞬间的战栗感。他感觉自己像一条暴露在荒原的蛇,明明有锐利的毒牙却架不住从天而来的天敌。丁程鑫跌跌撞撞跑出来撞进他怀里,面色酡红的不自然。《月光》戛然而止,他抱着丁程鑫上车,停在空无一人的江边。



  车身晃动,那晚丁程鑫像是全身都在流水,从眼泪到汗液都混合在一起,最后融汇到不知名的地方去。马嘉祺把领带整理好开车回家,路上想了很多,但在一片白纸一样的月光洒在车前盖上的时候,他还是踌躇的跟丁程鑫提出了负责的说法。

  不是他的错。丁程鑫说。可他想,怎么不会是他的错呢,一开始两个人就没有任何羁绊,都是自己一念之差贪图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温暖,才把人整个拖下黑暗的地底来。


  他不能这样。负责归负责,但他太清醒了。丁程鑫不可能最后落的跟自己烂一辈子的下场,他应该有更光明的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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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嘉祺晚上故意很晚才回家,就是不想让自己跟丁程鑫单独相处太久。丁程鑫依赖他,这个他知道,但他更知道自己疯狂的享受跟丁程鑫在一起的时候,像是什么根本戒不掉的毒/瘾。

  这样下去根本不行。所以他干脆选择在外逃避,逼迫自己一点点脱敏没有丁程鑫的日子。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盏灯都没开。马嘉祺在门口顿了一下脚步,然后才换鞋进屋。他试探的叫了一声“阿程”,然后突然听到二楼传来模糊又熟悉的琴声。

  德彪西的《月光》。



  那一瞬间窒息般的黑暗潮水一般向他涌来,马嘉祺感觉自己呼吸困难,手像寻找救命稻草一样向旁边伸,打开灯的一刹那眼睛被光晃了一下,愤怒的不和谐琴音隆隆作响已经听不出和弦,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丁程鑫已经赤脚站在楼梯口,什么也不说,就这样看着他。

  他深呼吸:“阿程……?”



  丁程鑫还是什么都不说。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微微的偏了一下头:“你没回我信息。”

  马嘉祺是没回。丁程鑫问他什么时候到家,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复他。那像是一个有了承诺的期限,期盼的代价就是他根本不可能静下心来做事,只能机械的倒数回家见丁程鑫的时间。

  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作答。


  丁程鑫偏着头,笑了一下,说:“所以我又失败了?”

  这句话马嘉祺就听不懂了。他往屋里走了两步问:“你说什么?你怎么不穿鞋,小心待会着凉了……”

  “你很久没碰我了。”


  这下就是沉默和尴尬。马嘉祺总觉得丁程鑫还是一张白纸,但这个问题却像是那张无辜又脆弱的纸被白纸本身硬生生撕开一个裂口,荆棘伴随着娇嫩欲滴的玫瑰生长上来,泛着有毒的颜色。

  他听见自己问:“……什么意思?”

  丁程鑫就笑:“我是骗你的……也不算吧。”

  “我是爱你的。”




  他高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男孩,新转学过来的,说话清凌凌一阵。丁程鑫很喜欢他,想那么多人都喜欢我,那他不可能不喜欢我吧,所以他就给了那个男孩一纸情书,却没收到任何回应。

  甚至后面他转学走后,丁程鑫再也没见过这个人。

  但他后来……又找到了。


  “《月光》是一首很好听的歌。”他说,“很好听……而且很大众。你知道吗,我花一点小钱改一个人的手机铃声,根本没人会说不。”

  流浪汉之类的更不用说,本身就是缺钱的渣滓。马嘉祺后脊发凉,他想自己听懂丁程鑫在说什么了,但又似乎没有听懂。一只被黑暗吞噬的小金丝雀露出了同样漆黑的内里,向他张开臂膀,说从此我们都在一起。这是一件令人多么毛骨悚然的一件事。



  他想离开这个地方去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眼睛却被人用轻柔的绸带蒙住了。灯又被关掉了,没有人说话,他独自坐在黑暗里,耳边响起那首熟悉又令人胆寒的《月光》。

  罪魁祸首是什么人他一清二楚。但他被折磨,被自己折磨被黑暗折磨之后还是痛楚的喊了一声没人能听见的“阿程……”



  音乐停了。丁程鑫抱住他冲他耳边笑:“也不算失败了对吧?”

  “恭喜你,以后就是我的狗啦。”


  偏执的爱情。丁程鑫想,又有谁能说它就不是爱呢。

  “以后要及时回我的信息喔,马先生。”

  “记得早点回家。”


fin.

就是一些发泄xp的产物 别带脑子

丁儿是有偏执 《月光》相关可以去百度一下巴普洛夫的狗 大致意思是他给马茄一个既定印象就是播放月光就会发生不好的事 然后他本人出现歌曲停止坏事变好 从而让马茄依赖他从他身上获得安全感然后离不开他

看了就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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